程哲赶紧跑过来,「二爷。」
「安排下去,不管用什么办法,在最短的时候让宁启风出院。并且,让他签署好无责任协议书。」
他不希望沈卿跟宋瑜扯上任何一丁点的关系,所以宁启风,也必须跟沈卿划清关系。
「是。」
沈卿笑了笑,「其实,你不这么做,我也会这么做的。我打算去医院看看,然后准备让百里到医院一趟。」
「不用去了。」容恒说:「交给程哲去办。」
不管这起交通事故是巧合还是宋瑜的计谋,他都不会让沈卿跟那些人有一点牵扯。
「好。」沈卿知道他在担心什么。
他既然担心了,那她能做的就是让他不要担心。
给他足够的安全感。
程哲开车走了,容恒则坐上沈卿的车。
……
晚上。
回了家。
沈卿早早就让保姆下班了。
今天的晚餐,她自己做。
她没让容恒在客厅和餐厅,直接让他去了书房。
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,她去上楼去敲书房的门,「容二爷,用餐了。」
容恒把门打开,看着面前的女人,还繫着围裙,头发松松的绑着,倒是有几分性感。
他抬手勾起她的下巴,凑过去闻了一下。
「你干嘛?属狗的吗?」沈卿轻拍了一下他的手,「赶紧下楼。」
「怎么这么香?」容恒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,「做了什么好吃的?」
「你下去看就知道了。」沈卿拉着他的手,「你先下去,我一会儿就来。」
容恒疑惑的看着她,「你是准备了什么惊喜吗?」
「你别管,下去。」沈卿撵他。
容恒一步三回头,最后下了楼。
他走到餐厅,看到桌上两份精緻美味的牛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,中间还有烛台,有玫瑰花。
他笑了。
他坐下,等着更大的惊喜。
忽然,灯熄了。
只有烛光在燃烧,一下子就把气氛烘托到了极致。
楼梯口,有了动静。
容恒起身,靠近楼梯口。
抬头,只见一双雪白修长的长腿出现在眼前。
忽地,一层黑纱遮住了雪白。
他抬眸,喉头一紧。
沈卿倚在楼梯口,身穿黑色的蕾丝轻纱,深v,露出的雪白肌肤恰到好处,在不那么明亮的烛光里,她更显得朦胧。
全身看似被都黑纱罩住,可那身上穿的跟没穿是一样的。
越是隐约,越加性感,更是诱人。
长发披间,正好搭在胸前,若隐若现的景色如同深山里的云雾。
美好的让人想要拥抱,流连忘返。
沈卿一步步迈下楼梯,站在他的面前,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「爷,今晚良辰美景,要不要与我一同……啊……」
话还没有说完,她就被拦腰抱起来。
惊慌的赶紧搂住他的脖子,大叫,「你干嘛?」
「你想我干什么,我就干什么。」容恒声音低哑,抱着她就往楼上走。
「喂,吃饭呢。」沈卿拍着他的肩膀,此时他的反应,让她惊觉自己鲁莽了。
容恒踹开门,「先吃正餐。」
「……」
门关上,隔挡了那微弱但暧昧跳跃的烛光。
烛光骤然亮了许多,时而在微风中轻颤摇摆,时而跳跃着明艷的火光。
那一滴滴烛腊顺着往下,最后被燃烬,压榨得一点不剩,终究是停了下来。
这一夜,外面的风也有点大。
早上,风停了。
保姆开门进来,看到餐厅桌上的残烛,还有两块没动的牛排,不由有些意外。
这,是没吃吗?
做得这么好,怎么没吃呢?
大概,是他们又出去吃了吧。
保姆把餐厅收拾了,便开始收拾厨房。
此时,楼上卧房,床单皱巴巴的,一地的狼藉。
两颗头挨在一起,长发散开,与男人的短发缠在一起。
房间里的温度,不如外面那么凉。
沈卿从来不知道别人口中的欢愉如此折腾人,也很累。
一开始更是让她体验到了什么叫撕裂的疼。
她现在才知道,有一种快乐,真的是建立在痛苦之上的。
她动了一下,就忍不住想要哀叫一声。
男人将她搂进怀里,「醒了?」
「……」根本就没有睡着过好吗?
是她冲动了。
她只是想让他们的关系进一步,没想到他们一晚上都在做这个进步。
不得不承认,有些事情男人和女人天生是带着差异的。
她想说话,一张嘴那沙哑的声音都让她没脸。
索性,不说话了。
熬了个通宵,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过来。
「饿了没有?」容恒轻拍着她的背,「我去给你弄点吃的。」
沈卿摇头,不想说话,不想动。
没有力气。
容恒知道她辛苦了,吻了吻她的额头,「对不起,你受累了。」
沈卿:「……」
「是我不好,没控制住。」容恒也没有想到,就跟尝到绝味的美餐,一发不可收拾。
万马奔腾之势,根本就剎不住车。
沈卿无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腰,示意他不要再说了。